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非专业写手,文笔有限。大爱忘羡,不拆不逆。
不是江粉,也不绝对怼江!对原著江家有爱有恨。我的文都要铺情节才决定走向。我怼江的底线是师姐,接受不了的,请不要逼你自己,拜拜不送!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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把你带回去藏起来 上部(4)

 

 

魏无羡在静室的榻上醒来,室外的光线透过窗上木格子的缝隙,打在他的眼睛上。他早就不习惯被阳光这么照着,哪怕是闭着眼睛都觉得刺眼。魏无羡抬手挡了挡,慢慢抬起身来。身上说不得轻松,但没有刺骨的寒气,也没有撕肉般的痛苦,他说不清已经多久没有这样了。身下也不是冷硬的石床,空气中亦没有凶尸邪祟们阴郁的气味,和嘈杂的声音。周围是难得的静谧,并不是说毫无声响的那种安静,反之,窗外能听到零星的轻快鸟鸣。这种清晨,让魏无羡有了一瞬间的恍惚。有点像贪玩熬夜之后,在莲花坞醒来的时候。更像是听学时,他睡过了头,但一点儿都不急着赶去兰室的时候。直到听到外面响起脚步声,魏无羡才有点不舍的将思绪扯了回来。他已经很久都没放任自己缅怀过去了。想来,这种机会也不会太多了。若不是方才,他还以为自己没有舍不得。

 

“魏公子。”

 

听到这个声音,魏无羡才彻底回归现实,右手往旁边习惯性的捞过陈情,迅速挡在身前。呵,原来他连自卫都忘了,真是死了都不冤。

 

来人是蓝曦臣,明显并没有要起冲突的意思,只是在门口等着他回话。

 

“蓝宗主何必执着于非要演一场大戏?魏某如今就算在地牢被钉着褫灵锁醒来,也没什么好惊讶的。”

 

蓝曦臣不答,推门进到室内,将手中盛着药的托盘放到桌上。

 

“魏公子,到时间喝药了。”

 

魏无羡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。哈哈大笑了一阵,眼泪都快要笑出来了,才道:“在你们眼里,现在还有什么药能治得好我这个邪魔外道吗?”

 

蓝曦臣闻言皱了皱眉。不笑的样子,让魏无羡想起了蓝忘机。这使他心情顿时变得很糟糕。

 

再开口就更加刻薄了几分,“哦,我差点儿忘了,想来你们姑苏蓝氏是不喜屈打成招、重刑威逼那一套的。怪不得,连含光君这样的,都能送来本老祖的床上。”


蓝曦臣的脸色已经算得上铁青了。但他良好的教养不允许他说出太过分的话:“魏公子,请口下留德。”

 

魏无羡觉得好笑:“呵,我连说话都得慎言,可我要没记错的话,你家蓝二公子可没有慎行啊。”他从未觉得姑苏蓝氏跟那些表里不一的家族一样龌龊。但他实在无法解释,那日蓝忘机的一系列行为言词。就像有一根刺梗在他的心间,稍稍碰到便痛到不能呼吸。但他偏要往那里挖,恨不能鲜血淋漓才好。

 

蓝曦臣听得也是气血翻涌。他知道弟弟自小就有些执拗,认准的事就非要做不可。就算当时他没有在场,也大概猜到了他可能已经像魏无羡表明了心迹。魏无羡的话若是让忘机知道,每个字都如凌迟一般。他为他的弟弟不值!但他答应了弟弟,暂时看好魏无羡,不与他为难。蓝曦臣攥紧的双拳,指甲在手心掐出了一排甲痕,然后逼着自己慢慢松开,道:“药需趁热喝,冷了我会差人再煮。”

 

魏无羡一击重拳仿佛锤到了棉花上,无趣的很。看到蓝曦臣转身要离去,不欲再与他多言。这蓝氏到底要干什么,魏无羡心里有些没底。要说按他那天听到蓝启仁的意思,他至少应该被压去公审。但为何他如今好端端地躺在静室?连伤都好的七七八八了?非但没有把他交出去,就连武器都没缴?魏无羡自然不会以为,血洗不夜天的事会这么容易就翻篇了。仙门百家说的冠冕堂皇,但真正想要的不过是他的“阴虎符”。至于他这个人,可用便可留,不可用便可杀。一切的借口,还是围绕着阴虎符这个祸害。要说他魏无羡这一辈子,还真没后悔过什么事,唯独造出了这个阴虎符这个不祥之物。这玩意威力巨大还不认主。本来他因为隐隐觉察自身处境不妙,迟早会人人得而诛之,仗着此法宝还能让那些宵小之辈有所忌惮。所以只将虎符一分为二,让它并不能随时发挥威力。可不夜天这一战,他清醒的认识到,阴虎符的威力已经有隐隐压过他这个缔造者的势头。当务之急,定是要将其毁掉,以防落入不轨之徒手中招来大祸。想来他留此残躯,也只有毁符和安顿好温氏余部两个念想了。

 

魏无羡:“蓝宗主,我……是被禁足,还是可以走动?”


蓝曦臣背对着他站定了脚步,却未答话。

 

魏无羡:“算了……当我没说。”


蓝曦臣:“静室附近还是可以的,但请不要走的太远。”

说完便离开了。

 

魏无羡其实有些讶异。他随口带着玩味地一问,没指望真的有什么活动的自由。可蓝曦臣明知道他是“危险分子”,还带着武器,居然对他这么“放纵”?虽然很明显,他是出不了这云深不知处的。但这着实有点不太像一个“战俘”的待遇吧?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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